请叫我xp劳斯

@遗落半岛-(长期接稿中) 这个翡翠白菜太太约的疯子那个文的配图,果然,这种张力还得靠神仙画手,呜呜呜我好爱!

暗着疯忠犬黑化田楷x明着疯觉得没人爱我的公孙瓒

血猎x吸血鬼pa

无脑ooc文学,连载。

摩登转吸血鬼pa

正文开始

  “主君,我害怕……”田楷呛出一口血,身上已经挨了不知道多少刀的他快要站不住了,眼前被鲜血糊作赤红,敌人的眼神恐惧又狰狞“我害怕去黄泉路上找不到您……”他近乎无助的一步步往前走,脚边却横陈了无数尸体“毕竟啊……”他扬手,一劈之力削掉了来人的手臂,啪的落到地上,合着哀嚎却也不能淹没他的声音“我今天送了太多人去黄泉路。”


“什么忠诚?什么友情?”公孙瓒掐着自己妻子的咽喉,血泪从消瘦的脸庞流下“都会背叛我,离开我!”他咧嘴笑了起来“和我一起死吧,夫人,为了我们的荣耀。”

“你真可悲。”岁月吝啬在美人脸上留下痕迹,温婉的佳人如今扭曲了面目又奇异的彰显出慈悲,她嘴里“呵呵”的响着,努力吐出一句话“恶鬼到最后也会害怕一个人啊……”


“公孙瓒。”袁绍站在高高的山坡上,看着那屹立在尸山上的身影,看着冲向自己然后被轻松斩下的奸臣,忍不住皱眉感叹“你被这么多人爱戴着却不自知。”他扔掉了手帕,让大火吞噬一切“你真可悲。”



“主君?”田楷从无边黑暗里醒过来,还没等恢复清明,危机意识就让他迅速闪避躲过鬼怪的利爪。

阴森的树林,狰狞的面目,田楷一瞬间只以为自己在黄泉路,可手里却没了卷刃的剑,只有一把锃亮的宝剑。

“好剑!”他赞赏一声并不耽误他对着那鬼怪的头颅斩下,直到血溅到他脸上,让那俊朗的面容变成煞星,他才缓缓四处寻找起来。

寻找他的主君。

“呵。”被寻找的人只是站在树梢上,吸血鬼没有呼吸,对方如何能觉察到他的踪迹,他神色复杂的看着“装作忠诚”的人,嘴角是冷意的笑。

他任由恶意推敲,让误会蔓延,看着曾经的下属如今作为他的对手,只觉得又烦躁又好笑,这让他抬了抬手,就又有两个吸血鬼奔着田楷而去。

“?!”耳边有风声,田楷迅速转身,用剑架住一个吸血鬼的利爪,险之又险避过了另一个吸血鬼的利爪,月光之下他看到了他奉若神明的主君,却只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漠然和笑意。

田楷心中巨震,一下子被一个吸血鬼打飞出去,主君二字合着一口血吐出,他依然不可置信,只觉得对方或许是忘了他,根本不敢相信对方不信他。

他追随的人啊,他为之奉献一切的人啊,他被别人招揽却坚定不离开的人啊,众叛亲离但他为之滔死无悔的人啊。

他不信他,他要杀他。


“对我爱搭不理的前部下,田楷。”公孙瓒施施然下了树梢,俯身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人提起来“想过还会遇到我吗?”

田楷满脑子臣子应该绝对服从主角,但他依然觉得想哭和心寒,男人流血不流泪的他上一次哭是因为担心找不到公孙瓒,这一次也是为了对方,又是为了自己。

“……”田楷看着公孙瓒,然后一言不发,他没有回答什么,眼神里的情绪一样复杂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缓缓落到了地上。

他不会对他的主君挥戈,但他也没有了其他任何力气,反抗或者找寻,他都没有力气了。

看着人的温顺,温顺的一如过去,但那张嘴却没有回答什么,他抛出去的话第一次在对方能回答的情况下没收到回答,于是他突然松了手,心情复杂的带走了对方。

“你杀了我这么多随从,就拿你自己来陪吧。”公孙瓒如此说着。

田楷却忽然觉得怨,这种情绪达不到恨,但足以让人变得负面,他的追随,他的不惜一切,在现在居然比不上那些随从,他忽然想起他劝告刘备之后刘备对他说的话。

“学长眼里只有实力,哪能放得下其他人呢……”对方紧接着就把这话定义成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牢骚,但这并不影响会关注主君一切的田楷记了下来,他看着如今被人簇拥的主君,那些陌生的垃圾围绕在主君身边,却再没有他的位置……

田楷低下了头,掩下了眼里的所有情绪。



在路上,过去,或者说上辈子的事情如潮水般袭来,他想着与对方,与其他人相处的朝夕,想着起初和最后只有他陪伴的光阴,那些难熬的寒冷便不足为惧。

可回忆越是美好,现实就越是残酷。


  或许是田楷的情绪让公孙瓒烦躁,又或许是其他什么的,反正公孙瓒回来就把人扔在一边,不看不管不问,早没有之前的那种气势汹汹。

  田楷坐在地上,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被缓缓送到脑海,剧烈的疼痛并不能让他再给出任何反应,他只是大概的明白,明白他和他效忠的主君是对立的了。

  袁绍,刘备,这些并非效忠,却让主君在意的人,纵然前者是血腥的梦魇,是咬碎在牙齿之间想吞下的名字,后者在他看来是个叛徒,但并不影响他时常听公孙瓒提起。

  他们是特别的,无关忠诚,只关乎那一份特殊,因为他们不是手下,是对手,是旧人。

  整个脑子都在突突的涨,田楷靠在墙壁上,缓缓的闭上了眼,把自己所有复杂的情绪都投入黑暗。

  成为您的敌人,可以获得和您并肩的资格吗?成为您的的敌人,可以让您正眼看我一眼吗?

  没有人给他回答,因为他根本没有问出这个疑问。

  

  但田楷终究不至于像公孙瓒挥戈,就像他心中翻涌的情绪只达到了怨一样,他像天神一样仰视着他的主君,纵然那些阴暗的感情已经扑上来,他也会死命压下去 绝不会给他们舔吻主君脚面的机会。

  但若是神明跌落又会如何呢?

  

  公孙瓒和田楷都不在意人命,那是功勋,是荣耀,是武力的证明,是一种快意和安心,是公孙瓒选定的道路,是田楷已然麻木的执行,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于勇士的赞叹,对于撼树的蝼蚁的侧目。

  吸血鬼畏惧太阳,畏惧浸染圣水的武器,而对于新生的王,还有没习惯的生活和独行的傲然足以让他栽个跟头。

  公孙瓒就栽了个跟头,他享受着追逐和杀戮,却把自己暴露在光明下面,晃眼的阳光其实比不得雪地上面的反光,却烧灼的他想要后退,可他是公孙瓒啊!曾经的撤退是永远的日落西山,这一次他又怎么会撤退?更何况他如今是吸血鬼的王,怎么会因为几个普通人而撤退?

  他固执的前行,却感觉身后也来了脚步声,对方也很快,快的让他赞赏,但是他抬手抽过去的手腕却被接住,这种时候就不能赞赏了,公孙瓒一皱眉,眼中杀意浮现,紧接着头上却多了一件衣服。

  “委屈您先凑合一下。”田楷拿外套盖着正在冒烟的尊贵的吸血鬼的王,抬手在叫骂声中砰砰两枪干脆利落。

  “……”杀完人他却沉默了,如同平时跟随对方的,如同松柏一样的自己,却又与那个不同,那个时候是追寻是忠诚,如今的沉默却只是对自己,他在公孙瓒的眼中看到了残存的杀意,可他现在所在的阵营的人却被他毫不留情的射杀。

  他心之所属的地方,门内的人不接纳他,他应该归属的地方,他却为了前者与之对抗。

  他徘徊于两者之间,却无处可归。

  主君,我害怕……他突然想起之前软弱的自己,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,他从地狱之间爬出来,想要继续追随着他的主君,但是他希望能给自己指明前路的人,如今却把他远远的推开。

  他真可笑啊。

  就在田楷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,却还是驻足,他默默的把公孙瓒拉到阴影下面,然后才沉默的决定离去。

  天地之大,找一个地方度过这漫长的短暂的人生吧,他想。

  “终于装不下去了吗?”公孙瓒因为受伤而哑了声音,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虚弱还是说田楷终究有几分特别,他居然主动呛对方“难为你今天还来演这么一出戏。”

  “我从来没想过……”田楷闭了闭眼,转身把自己的命门暴露给对方“没想过您会怀疑我仅有的忠诚。”他笑笑,还是闭着眼睛“我自认身无长物,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忆,值得在意的,唯独追随您这件事情,让我感到莫大的幸福,可现在……”他说“若您还能安三分往昔我做的事情,就请您亲手杀了我吧!”

  公孙瓒没动手,他只是看了眼前的人片刻,最终冷哼一声转身,在田楷彻底心冷之后晃了晃往前栽倒。

  “主君!”


  公孙瓒是被烧伤了,再加上白天是吸血鬼的虚弱期,以至于田楷接住他的时候他整个吸血鬼双眼紧闭冷汗直冒。

  “主君!主君!”田楷一声声叫着,就看人死死咬着牙从喉咙里吐出一句滚。

  公孙瓒感觉要控制不住自己了,对鲜血的渴望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愈演愈烈,可他是公孙瓒,他可以在平时恣意,这种时候却不愿向本能低头,他是独自舔伤的孤狼,怎会在曾经的手下如今的对手……他缓缓品过这个词,便将牙咬的更紧了。

  他不需要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!

  公孙瓒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如何,他只是拒绝了对方的靠近,踉踉跄跄想要起来,却被忽然又沉默的人拿手臂环住,上面有力的肌肉如今是最好的束缚,在公孙瓒愕然愤怒的眼神中直接把人抱了起来。

  “滚开!”公孙瓒奋力挣扎想要下去,可对方是优秀的战士,他是重伤的孤狼,平时未必会败的人如今更是不用臣服于忠诚,于是公孙瓒发现自己无计可施,总不能让他喊救命吧?

  “你要造反吗?”这句话在公孙瓒的怒气中脱口而出,可惜对方只是顿了一秒,突然就笑了起来,他被人带进无人的民宅,眼前的人把他罩在阴影下,笑得让他突然说不出话。

  那笑容那么悲伤那么决然,似乎下一刻就要彻底失去什么,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田楷。

  “您早就不认我这个手下了,我也终于决定不做您的手下了。”

  田楷低身,按住公孙瓒的肩膀亲了上去。


      田楷扯开自己的领口,他已然无所谓自己会不会死在饥饿的吸血鬼的獠牙之下,他是血猎,有这无数次讲给原身的知识,他只想着忤逆也好怎样也罢,可行动间都是真切的感情啊。

  忠诚轮回几度亦不褪色,但他被伤的狠了也是真。

  公孙瓒喉咙里发出低吼,他瞪着田楷,仿佛要把他和过去的田楷都亲自撕碎,要败给本能的耻辱让他愤怒,一个人的援手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只是践踏,残忍的命运把他们越扯越远,而田楷更是直接抬手,抬手划破自己的皮肤乃至血管。

  血大片涌出,衣领染了一片,公孙瓒才猩红着眸子狠狠扑了上去,空气中弥漫的腥甜如此美味,刚才滴在脸上的血却让他无端想起曾经的败北和胜利,想起袁绍想起刘虞,想起他砍下的头颅,想起他锁住的咽喉,甚至想起了站在门口为他挡住刘备的田楷。

  他便越发憎恨被迫,他饮下鲜血,却发现田楷划的很决绝,他干脆的隔断那一根血管,让那血奔流不停,要那一片变得绯红又苍白,向他们矛盾的情绪,无法放手的纠葛。

  公孙瓒终于有了力气,他掐住田楷的脖子,用了力度在掐死人前把那里止血,吸血鬼的獠牙本就带着毒素和治愈,对此决定离开的公孙瓒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离开,手却被拉住。

  刚才给掐住神色冷淡但表情发狠的人如今脸色不正常的红着,那眼眸沉沉让人警铃大作,可公孙瓒偏偏留下来了,他没有甩开对方的手,被扑上来的人按在门板上,坚硬的木板好像他们一起熬过的苦寒,于是这一场放纵来做结束前的温存也不错。

  公孙瓒如此想着,放任对方扯开自己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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